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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

简介

生平资料

弘一简介 李叔同,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祖籍浙江平湖,生于天津。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在音乐、书法、绘画和戏剧方面,都颇有造诣。从日本留学归国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名演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 人物简介    李叔同是“二十文章惊海内”的大师,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在多个领域,开中华灿烂文化艺术之先河。他把中国古代的书法艺术推向了极致,“朴拙圆满,浑若天成”,鲁迅、郭沫若等现代文化名人以得到大师一幅字为无上荣耀。他是第一个向中国传播西方音乐的先驱者,所创作的《送别歌》,历经几十年传唱经久不衰,成为经典名曲。同时,他也是中国第一个开创裸体写生的教师。卓越的艺术造诣,先后培养出了名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等一些文化名人。他苦心向佛,过午不食,精研律学,弘扬佛法,普渡众生出苦海,被佛门弟子奉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太虚大师曾为赠偈:以教印心,以律严身,内外清净,菩提之因。赵朴初先生评价大师的一生为:“无尽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耀天心。”
  弘一法师,俗名李叔同,清光绪六年(1880年)阴历九月二十生于天津官宦富商之家,1942年九月初四圆寂于泉州。他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前驱,卓越的艺术家、教育家、思想家、革新家,是中国传统文化与佛教文化相结合的优秀代表,是中国近现代佛教史上最杰出的一位高僧,又是国际上声誉甚高的知名人士。他在音乐、美术、诗词、篆刻、金石、书法、教育、哲学、法学、汉字学、社会学、广告学、出版学、环境与动植物保护、人体断食实验诸方面均有创造性发展。作为高僧书法,弘一与历史上的一些僧人艺术家存有差异,如智永和怀素,尽管身披袈裟,但似乎他们的一生并未以坚定的佛教信仰和恳切实际的佛教修行为目的,他们不过是寄身于禅院的艺术家,“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知”,这完全是艺术家的气质与浪漫。八大山人笔下的白眼八哥形象,讽刺的意味是显而易见的,他的画作实在为一种发泄,是入世的,并未超然。比之他们,弘一逃禅来得彻底,他皈依自心,超然尘外,要为律宗的即修为佛而献身,是一名纯粹的佛教大家。主要贡献    徐悲鸿油画弘一法师像在中国近百年文化发展史中,弘一大师李叔同是学术界公认的通才和奇才,作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先驱者,他最早将西方油画、钢琴、话剧等引入国内,且以擅书法、工诗词、通丹青、达音律、精金石、善演艺而驰名于世。
  李叔同是中国话剧运动的先驱、中国话剧的奠基人。他是中国第一个话剧团体“春柳社”的主要成员。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春节演出的那扯《茶花女》,是国人上演的第一部话剧,李叔同在剧中扮演女主角玛格丽特。后来,他还曾主演独幕剧《生相怜》、《画家与其妹》和改编自小说《汤姆叔叔的小屋》的话剧《黑奴吁天录》。李叔同的演出在社会上反响极大。李叔同的戏剧活动虽如星光一闪,却照亮了中国话剧发展的道路,开启了中国话剧的帷幕。特别是在话剧的布景设计、化妆、服装、道具、灯光等许多艺术方面,更是起到了开风气之先的启蒙作用。 在音乐方面,李叔同是作词、作曲的大家,也是国内最早从事乐歌创作取得丰硕成果并有深远影响的人。他主编了中国第一本音乐期刊《音乐小杂志》。国内第一个用五线谱作曲的也是他。他在国内最早推广西方“音乐之王”钢琴。他在浙江一师讲解和声、对位,是西方乐理传入中国的第一人,还是“学堂乐歌”的最早推动者之一。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他编辑出版的《国学唱歌集》,被当时的中小学取为教材,他创作的歌曲内容广泛,形式多样,主要分三类。一是爱国歌曲,如《祖国歌》、《我的国》、《哀祖国》、《大中华》等;二是抒情歌曲,如《幽居》、《春游》、《早秋》、《西湖》、《送别》等;三是哲理歌曲,如《落花》、《悲秋》、《晚钟》、《月》等。李叔同的歌曲大多曲调优美,歌词琅琅,易于上口,因此传布很广,影响极大。
  李叔同是中国最早介绍西洋画知识的人,也是第一个聘用裸体模特教学的人。他同教育家、作家夏丏尊共同编辑了《木刻版画集》。他是中国现代版画艺术的最早创作者和倡导者。他广泛引进西方的美术派别和艺术思潮,组织西洋画研究会,其撰写的《西洋美术史》、《欧洲文学之概观》、《石膏模型用法》等著述,皆创下同时期国人研究之第一。他在学校美术课中不遗余力地介绍西方美术发展史和代表性画家,使中国美术家第一次全面系统地了解了世界美术大观。作为艺术教育家,他在浙江一师授课采用现代教育法,培养出丰子恺、潘天寿、刘质平、吴梦非等一批负有盛名的画家、音乐家。
  李叔同本人在西画上也卓有建树。他画过大量的素描、水粉画和油画。人们在今天仍能看到其炭笔素描《少女》、水彩《山茶花》、油画《祼女》和《自画像》等作品。更为可贵的是,李叔同不仅大胆引入西方美术,而且十分重视中国传统绘画理论和技法,尤其善于将西洋画法与中国传统美术融为一体。他与弟子丰子恺合作的《护生画集》,诗画合璧,图文并茂,为世人所称道。
  李叔同在书法艺术上的成就为世人所瞩目。他的书法早期脱胎魏碑,笔势开张,逸宕灵动。后期则自成一体,冲淡朴野,温婉清拔。特别是出家后的作品,更充满了超凡的宁静和云鹤般的淡远。这是绚烂至极的平淡、雄健过后的文静、老成之后的稚朴,恰如他自我表白的那样:“朽人之字所示者,平淡、恬静、冲逸相关纪念(15张)之致也。”
  李叔同的篆刻可谓独树一帜。他早年治印从秦汉入手,兼攻浙派。35岁那年入“西泠印社”。39岁在杭州虎跑定慧寺出家前,将平生篆刻作品和藏印赠与“西泠印社”。该社为之筑“印冢”并立碑以记其事。治印赏印论印,是终其一生未曾放弃的癖好。他在给友人的信中提道:“刀尾扁尖而平齐若锥状者,为朽人自意所创。锥形之刀,仅能刻白文,如以铁笔写字也。扁尖形之刀可刻朱文,终不免雕琢之痕,不若以锥形刀刻白文能自然之天趣也。”李叔同对印学的贡献还体现在他对近代篆刻事业的弘扬上。他亲自发起成立了继“西泠印社”之后的又一印学团体——乐石社,定期雅集,并编印印社作品集和史料汇编。这也是在近代篆刻史上领风气之先之事。
  李叔同的诗词在近代中国文学史上同样占有一席之地。他年轻时,即以才华横溢引起文坛瞩目。客居上海时,他将以往所作诗词手录为《诗钟汇编初集》,在“城南文社”社友中传阅,后又结集《李庐诗钟》。出家前夕,他将清光绪二十六至三十三年(1900—1907年)间的20多首诗词自成书卷。其中就有《留别祖国并呈同学诸子》、《哀国民之心死》等不少值得称道的佳作,表现了作者对国家命运和民生疾苦的深切关注。出家前的五六年间,他还有30余首歌词问世。这些作品,通过艺术的手法表达了人们在相同境遇中大都会发生的思想情绪,曾经风靡一时,有的成为经久不衰的传世之作。
  弘一法师对联语也有浓厚兴趣,并有极高的鉴赏和创作水平。尤其是出家后,大师为各地寺院和缁素撰写的诸多嵌字联语,更表现出他的奇思妙想和深厚的艺术功底。他在宣传佛法导引终生佛化过程中,将联语这一形式作为劝人为善的巧妙手段。他书写的那些内容深刻、极富哲理的名联,现也成为警示后人的一笔宝贵的文化艺术财富。
  弘一大师对佛学的贡献,主要体现在他对律宗的研究与弘扬上。弘一大师为振兴律  学,不畏艰难,深入研修,潜心戒律,著书说法,实践躬行。他是近世佛教界倍受尊敬的律宗大师,也是国内外佛教界著名的高僧。
  弘一大师入佛初期,除了阅读僧人必读的经典,其进修博览而广纳。何况,他原是个对任何事情,除非不做,做就要做得认真彻底的人。做了和尚,在佛学思想方面,自然也得做出自己的特色。对此,林子青概括说:“弘一大师的佛学思想体系,是以华严为镜,四分律为行,导归净土为果的。也就是说,他研究的是华严,修持弘扬的是律行,崇信的是净土法门。他对晋唐诸译的华严经都有精深的研究。曾著有《华严集联三百》,可以窥见其用心之一斑。”弘一法师一生严守律宗戒律,悲天悯人,生前每次在坐藤椅之前总是先摇一下,以免藏身其中的小虫被压死,其临终时曾要求弟子在龛脚垫上四碗水,以免蚂蚁爬上尸身被不小心烧死,其善心可见一斑。
  中国佛教律学,故译有四大律,即《十诵律》、《四分律》、《摹诃借祗律》、《五分律》。为弘扬律学,弘一大师穷研《四分律》,花了4年时间,著成《四分律比丘戎相表记》。此书和他晚年所撰的《南山律在家备览略篇》,合为精心撰述的两大名著。李叔同的 《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送别》曲调取自约翰·p·奥德威作曲的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李叔同在日本留学时,日本歌词作家犬童球溪采用《梦见家和母亲》的旋律填写了一首名为《旅愁》的歌词。而李叔同作的《送别》,则取调于犬童球溪的《旅愁》。《送别》不涉教化,意蕴悠长,音乐与文学的结合堪称完美。歌词以长短句结构写成,语言精练,感情真挚,意境深邃。歌曲为单三部曲式结构,每个乐段由两个乐句构成。第一、三乐段完全相同,音乐起伏平缓,描绘了长亭、古道、夕阳、笛声等晚景,衬托出寂静冷落的气氛。第二乐段第一乐句与前形成鲜明对比,情绪变成激动,似为深沉的感叹。第二乐句略有变化地再现了第一乐段的第二乐句,恰当地表现了告别友人的离愁情绪。这些相近甚至重复的乐句在歌曲中并未给人以繁琐、絮叨的印象,反而加强了作品的完整性和统一性,赋予它一种特别的美感。“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淡淡的笛音吹出了离愁,幽美的歌词写出了别绪,听来让人百感交集。首尾呼应,诗人的感悟:看破红尘。
  这首广为传唱的歌曲就是李叔同的代表作,被誉为20世纪最优美的歌词。
  《送别》-背后故事
  李叔同在写《送别》这首歌词时,还有一段动人故事。弘一法师在俗时,“天涯五好友”中有位叫许幻园的;有年冬天,大雪纷飞,当时旧上海是一片凄凉;许幻园站在门外喊出李叔同和叶子小姐,说:“叔  大界长歌供稿同兄,我家破产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挥泪而别,连好友的家门也没进去。李叔同看着昔日好友远去的背影,在雪里站了整整一个小时,连叶子小姐多次的叫声,仿佛也没听见。随后,李叔同返身回到屋内,把门一关,让叶子小姐弹琴,他便含泪写下: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的传世佳作。
  《送别》一词写的是人间的离别之情,述的是人间美好之缘,构筑的却是人生的天问风景。从歌词的字里行间,我们也感悟到人间事事本无常的道理。花开花落,生死无常,何况离别呢!在这首清词的丽句中,蕴藏着禅意,是一幅生动感人的画面,作品中充溢着不朽的真情,感动着自己,也感动着熟悉的陌生的人们。在弘一法师的众多作品里,从另外一个角度也体现了中国文化的意蕴和精神。“一音入耳来,万事离心去”。弘一法师的作品充满了人生哲理,蕴藏着禅意,给人启迪,宁静淡雅。法师的词象一杯清香的茶,清淡纯净,淡中知真味。
  从李叔同在不同时期的作品中可以看出,追求人生的圆满境界和对社会的责任感,他的临终绝笔“悲欣交集”充分说明了这一事实;李叔同一生有三个过程:认识自我,超越自我,完善自我。
  对他的一生,赵朴初居士有诗为证:
  深悲早现茶花女,
  胜愿终成苦行僧,
  无尽奇珍供世眼,
  一轮圆月耀天心。
  李叔同是中国现代歌史的启蒙先驱。接受了欧洲音乐文化的李叔同,把一些欧洲歌曲的现成曲调拿来,由他自己填写了新词。这些歌曾在全国范围内广为传播。曲调带着强烈的外来色彩,歌词带着浓重的旧体诗词的韵调,这便是最初的,也是宣告一个新的时代已经到来的歌。李叔同用这样的歌完成了启蒙者的历史任务。
  李叔同不仅是中国“学堂乐歌”最为杰出的作者,而且较早注意将民族传统文化遗产作为学堂乐歌的题材。他于1905年编印出版的供学校教学用的《国学唱歌集》,即从《诗经》、《楚辞》和古诗词中选出13篇,配以西洋和日本曲调,连同两首昆曲的译谱合集而成的。其中的《祖国歌》,还是当时为数较少、以中国民间曲调来填词的一首学堂乐歌,激发了学生的爱国热情。不久他东渡日本,学习西方音乐、美术、戏剧理论,主攻钢琴。曾创办中国第一部音乐刊物《音乐小杂志》,竭力提倡音乐“琢磨道德,促社会之健全,陶冶性情,感精神之粹美”的社会教育功能。同时发表了《我的国》、《隋堤柳》等怀国忧民的乐歌。
  李叔同一生迄今留存的乐歌作品70余首。编作的乐歌继承了中国古典诗词的优良传统,大多为借景抒情之作,填配的文辞依永秀丽,声辙抑扬顿挫有致,意境深远而富于韵味。加上他具有较为全面的中西音乐文化修养,选用的多为欧美各国的通俗名曲,曲调优美动人,清新流畅,词曲的结合贴切顺达,相得益彰,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水平。因此,他的乐歌作品广为青年学生和知识分子喜爱,像《送别》、《忆儿时》、《梦》、《西湖》等,特别是《送别》,先后被电影《早春二月》、《城南旧事》成功地选作插曲或主题歌。人物语录  无心者公,无我者明。
  自古仁人志士,以儒济世、以道修身、以佛治心,可谓是智慧通达。
  以淡字交友,以聋字止谤;以刻字责己,以弱字御侮。
  事不可做尽,言不可道尽。
  学一分退让,讨一分便宜;增一分享用,减一分福泽。
  恩怕先益后损,威怕先松后紧。
  涵容以待人,恬淡以处世。
  必有容,德乃大;必有忍,事乃济。
  以虚养心,以德养身,以仁义养天下万物,以道养天下万世。
  不为外物所动之谓静,不为外物所实之谓虚。  弘一法师晚年手书“悲欣交集”刘念台云:“涵养,全得一缓字,凡言语、动作皆是。”
  应事接物,常觉得心中有从容闲暇时,才见涵养。
  逆境顺境看襟度,临喜临怒看涵养。
  人生最不幸处,是偶一失言,而祸不及;偶一失谋,而事幸成;偶一恣行,而获小利。后乃视为故常,而恬不为意。则莫大之患,由此生矣。
  于作事,必克己谨严,要做到极致。于生活,应戒绝奢华,一切从简。
  不自重者取辱,不自畏者招祸。
  事当快意处须转,言到快意处须住。
  物忌全胜,事忌全美,人忌全盛。
  以冰霜之操自励,则品日清高;以穹窿之量容人,则德日广大;以切磋之谊取友,则学问日精;以慎重之行利生,则道风日远。
  问余何适,廓尔忘言。花枝春满,天心月圆。相关书籍  《悲欣交集》
  《悲欣交集》,陈慧剑著,丰子恺插图,记述了李叔同从风流才子到一代大师的传奇一生。
  《护生画集》第一、二集
  《护生画集》第一、二集,丰子恺画,弘一法师书。人物评价  林语堂:“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
  ”  1896年时的李叔同张爱玲:“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转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
  夏丏尊:“综师一生,为翩翩之佳公子,为激昂之志士,为多才之艺人,为严肃之教育者,为戒律精严之头陀,而以倾心西极,吉祥善逝。”
  李叔同先生生当乱世,在他历尽百劫之后,终于在1918年8月19日,在杭州虎跑定慧寺出家当了和尚,时年三十九岁。从此进入了他人生的第三阶段,就是丰子恺先生所说的“爬上三层楼”的阶段。他一出家即告别尘世的一切繁文缛节,并发誓:“非佛经不书,非佛事不做,非佛语不说”。受戒后持律极严,完全按照南山律宗的戒规:不作主持,不开大座,谢绝一切名闻利养,以戒为师,粗茶淡饭,过午不食,过起了孤云野鹤般的云水生涯。或如好友夏丐尊所形容的,从“翩翩浊世佳公子”,一变而为“戒律精严之头陀”。这种变化,在常人看来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在心理上难以承受,而李叔同却以平常心澹定自然地完成转化,成了弘一法师。
  李叔同先生出家后,选《南山律宗》作为化教制教的《圆教宗》,以“心法”为戒体。受戒后持律精严,护生戒杀,正行弘法。他选择了佛教宗派中最重修持的律宗。他不但深入研究,而且实践躬行,事实上他也最大程度地做到了这一点。所以,观他一生行藏,无论是在俗时的交友,治学,育人,乃至他所从事的某一项专业,一经涉足便全身心投入,力求做得最好。可见,他一生做人的确是凡事认真而严肃的——他要学一样就像一样,做什么就像什么。李叔同先生僧腊二十四年,随着他佛教典籍的问世和嘉言懿行的传播,在宗教界声誉日隆,一步一个脚印地步入了高僧之林。他从留学生、而艺术教育家、最后成为律宗高僧的弘一大师,其为人可谓“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典型。
  所以,对于李叔同的出家,正如丰子恺在《我的老师李叔同》一文中所说“李先生的放弃教育与艺术而修佛法,好比出于幽谷,迁于乔木,不是可惜的,正是可庆的。”因为,无论他是所在。他自己就是一丛菊,一片霞,一轮月。一月当空,千潭齐印,澄淆定荡,各应其机,他的一生行谊,就是一部哲学大书,无字之经,不刊之典。他给后世留下的诗文、艺术、思想和佛典,就如蓝田之玉和苎罗之纱,越是经过时间的磨砺越坚实,越是经过污水的冲刷越洁白。虽然李叔同与弘一法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形象,但两个形象并不是截然断开。他值得我们尊敬和学习的,是他的多才多艺和认真的精神。他一生做人确是凡事认真而严肃的。他要学一样就要像一样,要做什么就要像什么。古人有话说:“出家乃大丈夫事,非将相之所能为”。马一浮曾有诗挽他说:“苦行头陀重,遗风艺苑思。自知心是佛,常以戒为师”,读此可谓如见其人。
  先生走了,他的人格魅力还在,如风常拂,如月明澈。

2015-06-02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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